“我想见你。”他说，“我的愿望就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牧普眯了眯眼，听话地附耳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赶回住所，芹茉才放松下来，在发送投影请求的下一刻，她只觉眼前一花，接着周围场面瞬间发生了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牧普隐隐从芹茉的话里听出另一层意思，回：“这得分情况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起来，你怎么会穿这样的衣服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轻薄的白色布条松松垮垮地自上而下地缠裹着男人的躯，堪堪遮住隐私位，光线自他后打入，薄布被照得近乎透明，肌理与骨骼的起伏拓成一副隐约的剪影，伴随着他的走动而不时显现真容。

        本不能称之为衣服，纯粹就是一条很长的白布条缠绕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芹茉这回听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起，与牧普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牧普仍能感到脸上仿佛传来柔的感，欣喜在口悄悄涨满，几乎要溢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芹茉在他耳边犹犹豫豫地悄声：“就是，那个……这个净衣，你后面能不能带来长恒穿给我看看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芹茉绕着牧普走了一圈，越是端量越是觉得这衣服简直……太色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净衣。”牧普解释，“拜神结束后我们需要穿上净衣，去涤池洗净，重回污浊的人世间。这是瓦努尔的教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芹茉眨眨眼睛，示意牧普凑过来，“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有点冒犯，我们小声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芹茉似懂非懂地点点，总结：“所以这些都是每位瓦努尔修士必须遵守的规矩，其他人不懂也没有关系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搂上男人的脖颈，踮起脚，隔着薄布，在他脸上亲了一下，“好哦，那你下次一定要全心全意地许愿，全心全意地想我。”

哭哭”轰炸她的小普狗，一面加快速度赶回A07。

        牧普：？

        芹茉：！

        芹茉慢慢地笑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布条仍旧包裹着他的颅，仅出一双海蓝色的深邃眼眸。面容被遮挡大半，人的视觉重心就会自然而然地移向他纹理优美的躯。芹茉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芹茉的目光仍旧凝固在男人似非的躯上，本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，不由得呆呆地“啊？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盯着牧普眼中那个小小的自己，迟疑：“你的愿望……和我有关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投影并不能实现感的传递，它实质上只是一段虚拟的影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重回人世间？”芹茉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，“一般来说，信仰神的终极目标不是为了更加接近神明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牧普沿着芹茉的目光低看向自己饱满的肌，慷慨地将布条往下扯了扯，“我是说，今天神明听到我的愿望了，所以下次再来拜神，我必须要更加诚恳才行，好让神明继续为我实现愿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等她打量一下环境如何，率先映入视野的便是极冲击的壮硕躯。

        牧普大大方方地来到芹茉面前半蹲下来，隔空亲吻了一下她的眼睛，眼中溢着笑意，“看来下次拜神要更诚恳一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风格和她印象里的牧普大相径庭。毕竟从她见到牧普的第一面起，他就总是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，恨不能连眼睛都裹起来，完全是男德标兵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牧普摇摇，“神明掌握世间真理与裁决，祂会时刻监督你所的善与恶，苦与乐，在合适的时机降下公平的奖惩。瓦努尔推崇苦修，我们相信苦难会将我们引领至幸福的未来。我们终究是人，又怎么能与神相提并论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