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他笑着推开那些话筒:“当然拿不拿奖都不是我们说了算啊,我很早以前就想跟陈老师合作了,还得感谢孝良帮我牵线搭桥,至于磨合……”他卖了个关子,“今天心里有这个疑问的,到时候电影票你们可一个都别少啊。”
记者见没法往陈槐安上引焦点,话筒转而对准导演,问了些电影相关的内容,悻悻而去。
“刚刚真的多谢您了。”
导演摆了摆手:“应该的,现在圈里娱记各个都嘴没把门,这次许惠萱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,全是这些人的手笔。”
陈槐安不置可否一笑。
“我还得谢谢你,空出档期来救我一命。”
陈槐安把这声谢又推给了黄孝良:“黄老师建议我应该来试试。”
两人继而又交谈了一些琐碎事情,导演便被其他人叫走了,而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的陈槐序在周围转了一圈之后,又折返了回来,在休息区看着他们这边的一举一动。
陈槐安走了过去,他拿出保温杯,往盖子里倒了持续在温的咖啡,摆到她的跟前。
这会儿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不在这,其他演员也凑在一旁说话,陈槐安和周围的人还没磨合太来,因此除了初见时的寒暄和必要的社交礼仪以外也没有多么主动笼络。
“这里感觉很奇怪。”
陈槐安喝了一口咖啡,下肚后那抹温热即可向周围扩散,她吐了口白气,手相互搓了搓,陈槐序见状抽出口袋的手,将她那双冰凉的手包裹在手心之中:“要不要多加两件衣服?”
“没事,哥,就是下车没缓过来。”
陈槐序继续说:“后面有人把公羊剁了,摆在一个大盘里。”
临近正午,导演把大家都喊了过去,演员依次按照前后顺序站立,在众人的欢呼之下,开镜仪式开始了。
陈槐安和另一个蔡欣怡幼年扮演者站在一起,而陈槐序则是站在后边,满排仪摆放在一边都由红布遮盖,而他们正前方的那张桌子中间摆着一个大瓷碟,没一会儿,五个人各捧着一条蛇,小心翼翼的在圆盘里绕圆,紧接着,陈槐序说的那个公羊
被端出来,后边跟着一个穿着宽松单衣却又略显神采的长发男人。
通常开镜仪式都是要拜天公,桌上为此次祈愿摆满供奉物鸡、鱼、猪肉、最前摆着香炉,当仪式开始,每个人点燃三
线香朝天三拜,而后插在香炉里,合掌祈求一切顺利平安。
但当下这个场景,她却闻所未闻。
长发男人走到桌前,将长发挽起,他背对着众人,将手放在公羊上:“感谢我们的神——阿撒兹勒,祂带给我们一个和谐的社会,让我们能从一开始便洗干净
上的恶,去找寻自己毕生追求的东西。祂承担着人类的一切恶,却仍旧将甘霖赐予我们,护我们一帆风顺,护我们在
任何事情上,都有无畏的勇气,和成功的信念。”
说着他走到了另一面,正对着众人,将沾血的手心高举过。
“今日!是我们的自由日!”
像是对神明感恩的祷告词,又像是蛊惑人心的呐喊,渐渐地其他人的声音也陆续响起。
陈槐安伫立在原地,四下响起的声响有些震聋发聩,其中意味不明,到后几乎合
,没人跟她提前知会过这些东西,这仿佛囚笼困兽一般的感觉,使她烦躁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