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是在激励你。”她踮起脚，吻了一下我下巴，那一下轻得像羽，又像刀，“下次再让我量，希望你能让我刮目相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。”她抬起手，缎带在指尖一甩，“你是国王，不是夫，对吧？我以为你会更……雄伟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咬紧后槽牙，不想回答。可事实是，我的肉已经背叛了我，得像铁，动着，一下一下，在她掌心里膨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闭嘴。”我低吼了一句，却带着重的鼻音，像是命令，更像是哀求。

        萨维尔开提继续套弄着，掌心绕着我肉缓缓旋转，动作轻柔却准，像是画师在雕刻自己最得意的作品。她时不时停下，手指在上按一下，像在试探什么机关，一即发。我整个人绷得像弓弦，息急促，每一口气都像是从腔里挤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手指极灵活，缎带在我得发胀的阴上来绕去，像是在包裹一件礼物。她量得极慢，甚至故意手背蹭过，每一毫米都像是用齿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。”她一边说着，一边低盯着手上的长度，认真得像个工匠，“从到最前面……然后再绕一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似乎被这句话逗乐了，手速忽然加快，一下一下准地着，掌心贴紧血脉络，每一下都像火烧。快感涌上来得太急太猛，我仰闭眼，咙深发出一声低低的咬牙呻。猛地出来，一一，全在自己腹上，热得像岩浆，黏得像命运自己织出的绳索。

        萨维尔开提仰看着我，脸上出一种胜利者的微笑，眼中却带着某种……怜悯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是在侮辱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十七点六公分。”她抬起看我，角翘得像刃，“勉强算合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，我听说您在男人上都能忍得住，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抖成这样了？”她一边说着，一边用尖从我下腹一路上去，最后在上轻轻一绕，像是封印破裂的引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气如牛，膛剧烈起伏，却一句反驳都说不出。沿着往下，滴在她膝，她伸手沾了点，抹在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的样子，跟那些被我调教的男仆没什么区别。”她轻笑，语气里没有一丝羞耻，反而充满了满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换了姿势，跪在我面前，用手轻轻托住我的，嘴贴近肉，吐气拂过感肤，那一瞬我都差点了。她没有立刻用口，只是嘴一点点靠近，像是在故意制造空白――每一个迟疑、每一个间隔，都是在折磨我。我的指节死死握着床沿，关节泛白，却没有一丝力量能真正停止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勉强？”我低声反问，心里竟真的泛起点荒谬的不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有立刻离开。而是缓缓从腰间抽出一缎带，黑丝一样，带着她温的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像毒药，甜得要命。我的咙发紧，血灌满脑壳，世界成了一团模糊的红。我本该推开她的，理智在耳边尖叫，但肉却在渴望――像是沉溺太久的王，终于尝到了失控的滋味。

抖。”她喃喃，“你不是只对男人有感觉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了角，像是对猎物上瘾的女巫，声音在咙里压低了：“你真是个了不起的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你也不过如此。”她凑近我耳边，低声，“哇~你平日里不会是在下面的那个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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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我突然意识到她在复仇――那个把她绑起来，在骑士们面前羞辱她的夜晚。醒悟的太晚了，我来不及了，已经被她牢牢掌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刚才说自己是汉，那就得有汉的标准，对不对？”她俯下，手中缎带在我已经涂满的肉上轻轻缠了一圈，像蛇在测量猎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转离开，裙摆带起一阵风，步伐从容，像是赢了一场战争。我站在原地，子还没拉上，腹残留着自己的，心如鼓，脑中空白，双手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不觉得你这是正常的量法……”我声音发哑，连自己都觉得不像个国王，像个刚从院出来的醉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，我心里翻江倒海，羞耻、困惑、兴奋、愤怒混成一，说不清是被她控制，还是被自己出卖。我的手抓住她的肩，想推开，却没用多大力气。她察觉了，笑着俯贴近，低语贴在我耳边：“你能给我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