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干就干，别装什么圣人！刚刚的跟石一样的不是你吗！”我怒吼着，从抓过鞭，“她喜欢鞭子，你给她点甜，她就会叫得像发情的狐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会走吧？”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盯着他，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，像火堆里插了一支冰箭，烧不化，也不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沉默了一瞬，脱了外套，上前，一只手抚在她脸上，动作轻得像摸一只受伤的鹿。他低吻她的额，另一只手探进她间，指腹划过那些胀红的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趴在床上息，我坐在他背后，“你是我的。”我低声说，“他也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瞪着他，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快疯了。他不该这样。她是一个玩物，是爱丽丝的，也是我的。不是被他怜惜的情人！

        我边说边抽下去，鞭在她大内侧留下一红痕，她尖叫一声，叶菲米立刻握住我手腕，拧得我手骨一阵麻：“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对她起反应了吗？现在给你机会了。”我把她的更往两边分开，得她下完全敞开，光得像剖开的猎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快亮的时候，我回了营帐。外没人提昨晚的事，骑士们照样喝酒打牌，萨维尔开提还活着，被扔进了厩，低烧了一夜，现在正让侍女喂她喝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边他一边骂：“叶菲米那怜惜狗的样子，你看到了吗？你听她叫的时候他眼睛都红了。你们都该死，都该被我干穿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扯了扯嘴角，没笑出来，只是把脸埋进他脖子旁，闭上眼，嗅着他上那野兽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在干什么？”我咬着牙，声音像咬碎的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扑上去，把他压在床上，像饿鬼啃食人骨，啃他脖子，咬他肩膀，抓着他屁往自己下。他呻了一声，被我干得往床撞，撞得床咯吱咯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忤逆我。”我瞪住他，声音已经变了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脱子。”我着气说，嗓子哑得像爬过炽热的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都归于平静了。

你要我什么？”他问，声音低得像夜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快撑不住了。”他低声说，“你在玩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松手，只是盯着我，眼里是我熟悉的怒意，却不像以前那样屈从。他低声说：“伊利克，你不是个屠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德米特里咬着牙不出声，只有息和撞击的声音在帐里翻，像压抑了一整夜的暴风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回，看了我一眼，眼神里没有惊讶，只是站起来，默默解开腰带，子落，出那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叶菲米也没再提。他跟我说起巡防、说起战的伤口、说起补给的调度，像什么都没发生，像我们只是主君与副将，战友、兄弟、没有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动了动，鼻子轻哼一声：“去哪？你真当我是骑士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甩开他的手，转就走，心里像被进了一群疯狗，啃咬着骨髓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继续撞，撞到自己膝盖都麻了，撞到他浑发抖，撞到我终于崩了，像把整个恨都进他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假装自己没有听到，他也没有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”我皱了皱眉，对他没没脑的这句话表示了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穿过营地，推开德米特里的帐门时，他正坐在床边剑――真好笑，像个真的骑士。他赤着上，他壮了，长出了肌肉，不再像之前那么瘦骨嶙峋。他背影像一块被水打的岩石，肌肉线条在火光下一动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躺在德米特里的床上，上还沾着未干的和汗，帐子半掀着，夜风卷进来，带着营地的灰土味。德米特里靠在我侧，像条被榨干的猎犬，不说话，只是偶尔咳一声，咳得沙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伊利克。我很羡慕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最近常常想，如果我是延苏家掌玺大臣的儿子，我会不会是一个名正言顺的骑士，而不是一个被延苏家的继承人爽了进军营的假骑士？”他声音越来越轻，哽咽了，“你会不会……像爱他一样爱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