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着牙，拳狠狠地砸在桌上，手背血淋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哼了一声，扭着屁迎上来，蹭着我，热得像火。我脑子里全是叶菲米，想象他跪在我面前，翘着，笑得坦。

        ――鸡犯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一会，我抽出来，他在床上，间淌着白浊的汁，黏得羊毯亮得像油，得像条发情结束的狗，屋里满是松脂香、革味和腥味，得像要炸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是个公爵的儿子，了个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过，扒开子，出屁，他过瘦的白得晃眼，中间那条紧得像没开过，火光映上去，像涂了层蜜。我愣了下，脑子里一片空白，低声说：“啥？”他回看我，说：“这儿，比女人香。”我脑子里轰地一声，像被雷劈了，下得更疼，像要炸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着气，脑子里乱糟糟的，我了个爽，像要飞起来，可又恶心得想吐。我咬着牙，抓着他发，低声说：“要是敢往外说一个字，你就死定了。”

我想打断他让他别说话，但没等我开口，他就跪下去，膝盖压着羊毯，陷出两个坑，张嘴住我那，他绕着我的端打转，一圈又一圈，然后突然得很深，交替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抖得像筛子，嘴里挤出一声低吼，像困兽。他得啧啧响，嘴角淌着口水，黏得拉出亮丝，像涂了一层油。我抓着他发，手指嵌进他，抖得更厉害，脑子里全是想象着叶菲米在这样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着对我说：“大人……快……”我咬着牙进去，紧得要把我夹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：“伊利克，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低吼一声，在他屁眼上，蹭了两下，汗水混着松脂香，甜得像蜜糖化在空气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咬着牙，推开他，低吼：“够了！”他抬看我，着气，眼里有点慌，嘴角还挂着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爬起来，了嘴，笑得更贱，说：“大人，男人还能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抬看我，谄媚地说：“大人放心。”我松开手，让他穿上衣服离开，他站起来，捧着我给他的金币，抖得像筛子，笑着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着气，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脸，我该恨他吗？我该不该停？我咬着牙，说：“站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像着了魔一样，咬着牙，走过去，手攥住他的腰，指甲掐进他肉里，甲的汗味得像叶菲米压着我时的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抓起床边的十字架，攥得手出血，低声念：“主啊，赦免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脑子里还是叶菲米的脸。我用力把扔十字架一扔，砸在墙上，碎了一地。我在椅子上，着气，脑子里全是那男的屁眼，和叶菲米的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甲的汗味还黏在我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该停吗？我他妈在干啥？我是个男人，是国王的儿子，我让个男着，满脑子是公国未来的骑士，我最好的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猛地加速，撞得他子一颤一颤，屁眼紧得像要把我榨干。我咬着牙，低吼着，脑子里全是叶菲米的脸，烧得我不过气。我猛地一，进去，嘴里挤出一声长长的呻，他的前面也了，屁眼缩得更紧，像要把我留在里面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进到最深，好热，热得简直像熔炉烧进我骨里。我抓着他腰，狠狠撞了几下，我的卵啪啪得拍在他没什么肉的屁上，响得像鞭子抽，毯子得黏糊糊的，酒味混着汗味，得像烈酒熏进我脑子。他叫得像狼，嘴里喊着：“大人……香……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脑子里全是叶菲米，想象他被我干得不过气，汗水淌过背，脊梁得像铁，喊着：“兄弟……再狠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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