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四、我弥留之际

        后来我的shenti每况愈下，像被岁月啃噬的树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我彻底只能躺在床上之前，我咬牙把延苏公国从拜占庭帝国里撕了出来，延苏公国独立后，我建立了延苏王国。那年我六十九岁，国王阿拉斯兰这个称呼响在耳边，可我还没能听够，就病得只能躺在床上，连翻shen的力气都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知dao自己熬到tou了，我把权力交给了儿子伊利克，他长得像我年轻时，眉眼ying朗，眼神里有gu火，我信他能撑住这个王国。

        gong廷医生围着我转，嘀咕着什么“年老ti衰”，声音低得像蚊子哼，我没理他们，心里清楚，他们救不了我，我也懒得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躺在床上那会儿，我整天迷迷糊糊，眼pi沉得像灌了铅，耳朵里全是风声，像母亲小时候哄我睡觉时哼的调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天，我坠进一个梦，梦里我还是十六岁的阿拉斯兰，延苏伯爵领的继承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刚从藏书室读完书出来，手里攥着一本羊pi书，纸边泛黄，墨味刺鼻。我走在长廊上，月光从窗feng里漏进来，nuan得像手掌贴在我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推开门，没看见母亲和她的傻子xingnu科兹玛在床上翻gun，而是撞上了一个小女孩。她站在那儿，十二三岁，眼睛亮得像黑夜里的星星，野心bobo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她叫阿什丽，我愣住了，红晕爬满了我的脸，她眉眼间有gu倔劲，嘴chun红得像熟透的樱桃。她拽着我的袖子，说：“我以后会有一块地，zuo女领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愣了下，低tou看她那张脸，心tiao得像擂鼓，笑了，说：“好啊，等你有地了，咱们就结婚。”她冲我咧嘴笑：“说定了！”，她就像春天的花，甜得我脑子发晕。

        梦里时间像风一样快，转眼我们结了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长成了十八岁的模样，shen子ruan得像春水，xiong脯ting得像两团熟透的蜜瓜，ru晕淡粉，ru尖ying得像樱桃。我们住在她的领地里，房子不大，木墙爬满藤花，窗外是漫山遍野的花海，风chui进来全是清新的花香。婚后的日子像浸泡在蜜里，第一晚我把她压在床上，掀开她薄得透光的睡裙，纱布hua下去，lou出她光溜溜的shen子。她tui间shi得像春雨后的草地，黑mao黏成一团，淌着晶莹的水光，腥甜味钻进我鼻子。我低tou吻她，然后一路往下，han住她的rutou，she2tou绕着rutou打转，tian得她nai尖颤巍巍地抖，她shen子扭得像风里的柳。她抓着我tou发，chuan着说：“阿拉斯兰……轻点……”可tui缠上来，夹得我腰骨发麻，shi热得像要把我吞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手hua到她tui间，指尖拨开那片shi漉漉的mao丛，摸到她zhong胀的小肉芽，轻轻一nie，她尖叫一声，shen子弓起来，tui间淌出一gu黏ye，滴在我手上，黏得拉出细丝。我低tou咬她的rutou，牙齿嵌进ru肉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