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扑了上去，抓住她纤腰，把肉棒在她口，热的在她温包裹下微微颤抖。她却不急，转吻我，尖灵巧地探入我口中，像是要从里勾出我的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进来吧……”她息，“让妈妈看看……你到底有多像你的父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猛地一，整没入。她猛地颤了一下，发出一声几乎哭出来的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咬住想象中她的，低声吼：“这是我的……这是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失去理智了，像只被放出牢笼的野兽，用手圈住我的阴，一下接一下地往前腰。我浑颤抖，快的泪水涌了上来，从端了出来，沾满了我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踉跄着退回藏书楼的方向，脚步虚浮，像踩在云上。子黏糊糊地贴在上，每走一步，那热的感觉就提醒我刚刚发生了什么。我脑子乱成一团，母亲的呻、科兹玛野的息，还有我自己那失控的低吼，全都混在一起，像一锅烧开了的汤，在我颅里翻腾。我甚至不敢回，生怕那扇门里还有什么会再次勾住我的魂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到房间，我关上门，背靠着木板坐到地上，手还是抖的。那东西虽然了下去，可一闭上眼，母亲赤的子就又浮上来――她仰着，嘴微张，眼神迷离，手指在自己间动，像在邀请什么。我狠狠甩了甩，想把这些画面甩出去，可它们像是刻进了脑子里，越挣扎越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爬到床边，掀开被子钻进去，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可还是热的，掌心全是汗，指尖一碰床单，那胀痛又隐隐回来了。我咬紧牙关，手不自觉地到下，隔着子轻轻一按，电般的快感瞬间窜遍全。我了一声，咙里挤出一声低哑的“”，然后就再也不住自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子被我一把扯下，那肉棒又得发，青鼓起，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。我用手握住它，指腹狠狠过端，黏混着之前没干净的，腻得要命。我闭上眼，脑子里全是她――母亲跪在我面前，裙子掀到腰间，漉漉的口对着我，笑着说：“阿拉斯兰，进来吧……妈妈等你好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象自己扑上去，死死掐住她的腰，把她按在床上，整插进去。她尖叫着扭动子，房在我前蹭来蹭去，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。我咬住她的肩，狠狠动，每一下都撞得她哭连连，声音糯得像是化了的蜜糖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，息得像野兽。脑子里她翻过，撅着屁对我，肉白得晃眼，口红着淌水，我一巴掌拍上去，她哼一声回看我，眼里满是勾人的媚意。“再来……”她着说，“妈妈喜欢你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