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他低声骂自己，“你疯了……你他妈疯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可他还是解开了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那块布裹在自己下，蹭着、磨着、想象着昨夜她被按在地上夹着酒瓶抖成一滩泥的样子。想象她哭着鞋尖、扭着屁跪爬在他们之间，一边被一边回答军情。他握得越来越紧，速度越来越快，脸红得发热，息像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出来时，整条纱衣都被他得透，他着，抵着木，一点都不想清理，只想沉在这屈辱与快感中多待一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，帐篷门帘被掀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是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换回了舞女的装束，仍然蒙着面，只出眼睛。我站在帐门前，冷冷地看着他手上握着那块已经被他的纱布，还在发抖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看到我，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、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偷了我的衣服。”我走过去，声音低哑，像地下水渗进心里，“你在这儿玩自己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是忽然清醒，想收拾，想逃，可我一脚踩住他的脚背，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弯下腰，了他手上那团布上还没干的，然后把它贴到自己下，慢慢蹭着，“你不是想干我吗？现在干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眼神崩溃了，猛地抱住我，把我摁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是谁！”他低吼着，一边拉开我的衣服一边了进来，“你是不是她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没回答，只是哼了一声，双夹着他大的肉棒，一下一下撞得我哭出来。我们得极狠，得像两个疯子。他咬着我肩膀，狠狠撞击我的，而我在他耳边低笑着，“你不是想知我是谁吗？你再干狠一点，我就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已经冲出帐篷，摔在草地上，边的士兵们惊叫着让开，可他们没走远。他们围着我们，看着佩德里一边着我，一边低吼，一边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……你到底是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被到高，一边颤抖一边用手扒开自己口，让所有人都能看到，“看清楚了吗？你们昨天干的，就是这个肉，就是现在这个还在滴水的……你们喜欢它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人点，有人吞咽口水，有人已经摸着自己下开始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一边扭动，一边说，“那你们继续啊，站在这看着，我，玩我，在这里，在外边，看我怎么在你们面前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佩德里彻底疯了，他把我翻过来，进我后，用力干，一边一边在我耳边哭着骂我，“你为什么要这样！你为什么让我看到你这个样子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咬着笑了，脸贴在草地上，眼角全是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到尽人亡，到他在众人围观下跪着抱住我屁，我口时哭得像个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是谁……你到底是谁……”他在我里，周围一阵阵惊呼，有人大声起哄大叫说高贵的首席骑士佩德里准备娶一个婊子，还有人认真地冲上来想要拉开他，问他是不是真的想要养一个私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