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都没动，贴着彼此了好久，像两只刚打完架还着气的野兽，汗水黏在一起，和淫水混成一腥热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伸手搂住他脖子，把他扯下来亲我。不是嘴，是齿并吞，是互咬，是混着血和望的疯吻。我们吻得像仇人，像战场上最后的拥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回答，只是眼里又积满了苦涩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伸手摸着他的脸，指尖划过他的眉骨和侧脸，一寸一寸地抚摸，像是要把他刻进脑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属于我。”我在他耳边低语，“但你是我唯一想要的。我真是贱啊。”

“那我就一直干到你哭出来。”他咬牙，突地用力往下一，我整个人差点弓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之前不亲我一口？”我笑着说，语气像撒，可指尖却已经握在了刀柄上。我知他会回来，他必须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转看着他，那双眼睛还着，里是他刚才得忘我的余温。但我知，里面那团野心的火一秒都没熄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记得我那天真的哭了，被他哭了。他撞得太狠，每一下一寸不让，我叫得破碎、发、高像水一波又一波把我吞没。他在我耳边说着什么――家族、土地、骑士、征服……还有我。他说他要跟我建一个国度，从我里开始，一寸一寸开疆拓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停了一下，没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。”他伸手抓住我房了一把，然后从草地上坐起来，“下次见面，也许我就要用领主的命令抓你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笑了，也没否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也一样。”他开口，嗓音沙哑得像磨刀石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深了，风冷得像刀割。他已经穿好了盔甲，站在营帐门口，背影得笔直。银色的披风随着风扬起，像某种无法挽留的旗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咬着我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们都会再开战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会跟我走的。”我轻轻说，声音里没怨，只有一丝苦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躺在帐里，上还盖着他脱下的斗篷，的余温还在发，而他的气味却越来越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睁眼，看着我，眼神又变回那个野心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什丽……”他轻声叫我，像是叹息，又像是某种挣扎，“你让我差点想放弃一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营地里那么多人，为什么偏偏是你呢。”我说着，捧着他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闭上眼，没说话。他知我说得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的不跟着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要地，要城，要封号，要封臣。”我说，手指从他下巴一路往下划，划到他还在我内的那肉，“你要的太多，你不可能为我丢掉那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算什么呢？”我侧问他，“一夜情？盟约？还是一场没输赢的战争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笑了，眼神深得像夜，“停火协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又一次了，这次不是兽主导，是执念，是认命，是灵魂在相咬。他不再一味猛干，而是咬着我、吻我、抱紧我，一下一下进来，像在种下自己的命。我们抱着彼此干，干得像溺水的人紧抓最后一口气，像将军在战前最后一次拥抱爱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直在说“我们”、“我们”，但我已经知我留不住他了。他不属于我，或者不属于任何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果然转，走进来，单膝跪在我床前。我们之间的距离，只够一个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是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我里最后一次狠狠一，我整个人发出一声破音的呻，浑抽搐着高，眼前一阵阵发黑。他咬着牙把整肉棒埋到底，几乎是狠狠地灌进去，把他的望像种子一样进我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我从上翻下去，我们就这样赤地躺在草地上，阳光已经快落山，风在混血的间，冷得让我打了个哆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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