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保持着那个姿势很久，我趴在他怀里，像只发热的猫，而他还在我内，肉棒渐渐下，却依旧撑满着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够你撑到天亮，阿什丽。”他声音低哑，开始慢慢抽插，每一下都像要刻进骨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……只许我你，不许你别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留在我边？”我忽然问，声音低哑，像雨夜里烧光的烛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夜色未尽，篝火早已熄灭，只剩我们在土与树影之间，息与呻此起彼伏。望没有尽，我们也没有停下的打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蛇？刚才是谁我得像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一动，原本半的肉棒在我内微微胀大，慢慢地、坚地复苏了。我忍不住哼了一声，腰肢本能地向后贴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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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我着，背靠他膛，能感到他的心如战鼓，“你真会人，努姆……以前你藏得真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，是想看看疯子能不能活出个样子来……带我一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低叫着，双眼失焦，房在抽搐中抖动着，小腹被灌得饱胀，连间都开始滴下白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？”我闭着眼，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抓住我的腰，像摆弄一件熟悉又珍贵的兵，把我重新压倒在泥土和落叶中，大的肉棒重新插进我已经充血感的口，一寸一寸地挤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从来没想过……会有人像你一样，把我当作真正的人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猛然俯下，手探到我下巴抬起我脸，用力吻住我。唾黏连，纠缠，息交错。他一边，一边吻，一边在我耳边低语：“我不是男人？我让你以后一闻到篝火的味，就得站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狗可不会这么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笑了一声，气息在我耳后，带着烟火和望的味，“以前不敢碰你，队长……你长得漂亮，又聪明，嘴巴厉害得像蛇。我要是出点想法，怕……不知被你怎么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梦吧。”他咬牙，得我几乎哭出来，“你敢多看别人一眼，我就把你绑在床上干三天三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趴在努姆口，上披着他脱下的外衣，息还未平复，口一上一下。他的手掌还搭在我后背上，不动，却温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地可去，”他顿了顿，继续弄我，“我妈是隶，死得早，父亲是谁都不知。我长得早，学得快，可再聪明也得给人端水、收粪，没人肯教我一个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努姆……啊――！你得我脑子都空了……”我嘴里叫着一些胡话，又一次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什丽。”他轻声喊我，像是怕吵醒谁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你来了。第一次见你是在落议事的时候，你在跟酋长吵架，骂得他脸都红了。我站在后面看你，觉得你是疯子，漂亮又危险的疯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笑出声，“所以你决定加入我，是想看疯子怎么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我们以后有钱了，我要在城里买个庄园。”我边边说，话语断断续续地在快感中颤抖，“养养狗……再养个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出，只是把我整个人抱进怀里，肉棒仍留在内，像一燎原未尽的火星，在我灼热的蜜里颤动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啊……求你了……把我干成你的人，努姆，把种子留在我里面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忽然没出声，口却像被什么抽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吻我脖子，尖划过我汗的肤，然后咬住锁骨轻轻一拉，我又一阵战栗。他的手没停，在我大轻抚，用拇指沿着我红的阴轻压，缓慢却带着某种蓄势待发的狠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猛地一，撞进最深的颈，下一秒热的猛然涌，在我内灼烧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……哈啊……你干死我吧……干不动了，就说明你不是男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啊……努姆……你到底有多少子要灌给我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天还没亮，林子里只剩虫鸣断断续续地叫着，像是也被我们的动静吓得噤了声。泥土被我们压出一片凌乱，漉漉的，混着汗水、唾、，还有我那不甘示弱地出的爱，一切都还在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说让我每天干你三次，喂你子，还不许逃走？”他猛然加速，我叫了一声，整个人弓起子，像被电击了一样抖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行？”我挑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为我睡着了，继续喃喃，“你可以玩弄我，命令我，睡我……但你没有一眼看不起我。我的……队长。”

进你深，灌到你怀孕为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