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致的、同步的高chao,像一场席卷一切的风暴,将两人的理智和灵魂都彻底撕碎,然后又在yu望的熔炉里,重新锻造成最原始的、只剩下本能的野兽。
秦风tanruan在床上,大口大口地chuan着cu气,汗水浸透了他shen下的真丝床单,黏腻地贴在pi肤上,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chu2感。他的嘴里,还残留着萧曼曼那带着nong1郁腥膻味的淫水,那味dao,像是一种最毒的烙印,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味lei和记忆里,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反胃,但shenti深chu1,却又有一gu可耻的、被征服的快感,在悄然滋生。
他的肉棒,在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penshe1之后,非但没有丝毫的疲ruan,反而在那神秘jing1油的作用下,依旧坚ting如铁,guntang得吓人。上面沾满了萧曼曼的口水和他自己的jing1ye,混合在一起,在昏暗的灯光下,泛着一种淫靡而又诡异的光泽。
萧曼曼,这个食髓知味的妖jing1,缓缓地从他的脸上抬起了那张同样沾满了淫ye和口水的、chao红的脸。她的双眼迷离,眼角还挂着高chao后生理xing的泪水,让她那张本就妖媚的脸,更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、堕落的美感。
她没有立刻从秦风的shen上下来,而是就那么维持着女上位的姿势,将自己那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汹涌chaochui的、依旧shihua泥泞的saobi1,对准了他那gen还在jing1神抖擞地、叫嚣着渴望下一次战斗的巨大肉棒。
她像是欣赏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一样,低着tou,痴迷地看着那gen被自己一口一口“喂”大的、专属于她的“大鸡巴”,然后,缓缓地、带着一种挑逗般的节奏,扭动起了自己那丰腴ting翘、水蜜桃一般诱人的sao屁gu。
“咕叽……咕叽……”
随着她的扭动,那两片fei美的、水zhong的肉chun,在那gencu壮的zhushen上,来来回回地摩ca着。每一次摩ca,都会带出更多的、晶莹剔透的淫水,将那gen巨物,浇灌得愈发shihua、亮晶晶。空气中,那gu混合了jing1ye、淫水和口水的、nong1郁到化不开的腥膻sao气,也变得愈发醉人。
“我的好儿子……感觉到了吗?”萧曼曼的声音,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极致的高chao,而变得沙哑而又xing感,像一把带着倒钩的小刷子,一下一下地,刷过秦风那早已min感脆弱的神经,“曼姨的saobi1,还在为你liu水呢……它在说,它好喜欢你……喜欢你的大鸡巴……喜欢你she1在曼姨嘴里的味dao……”
秦风闭着眼睛,不敢去看眼前这幅淫dang到极点的画面。他想推开shen上的这个女人,但四肢却像是灌了铅一样,沉重得抬不起来。他只能任由她,像一个女王一样,在他的shen上,为所yu为。
“小风……看着我……”萧曼曼似乎不满他的逃避,她伸出手,轻轻地捧住了他的脸,强迫他睁开眼睛,与自己对视。
她的眼中,是一片深不见底的、燃烧着黑色火焰的yu望漩涡,仿佛要将他的灵魂,都彻底xi进去。
“别抗拒了……我的好儿子……”她一边继续用自己那shi漉漉的saoxue,磨蹭着他的肉棒,一边用一种近乎cui眠般的、蛊惑人心的语气,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,“你的shenti,比你的嘴巴,要诚实得多。它在告诉我,它想要我……想要曼姨的saobi1……想要cao1进这个,把你生出来的、最原始的地方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!”秦风的声音,因为羞耻和愤怒,而变得有些底气不足。
“我胡说?”萧曼曼吃吃地笑了起来,她ting了ting腰,故意将自己那颗早已ting立如红豆的、min感的阴di,在那gen巨物的ma眼chu1,用力地碾磨了一下。
“嘶——!”
秦风猛地倒xi了一口凉气,一gu酥麻到极致的电liu,从那gen巨物的ding端,瞬间传遍了他的全shen!他感觉自己的shenti,不受控制地,狠狠地向上ting了一下!
“你看,它在点tou呢。”萧曼曼脸上的笑容,变得愈发得意和妖冶。她俯下shen,用自己那对因为情动而变得红zhong硕大的、沾满了汗水的nai子,去磨蹭秦风那结实的xiong膛,声音sao浪入骨,“它在求我……求曼姨的saobi1,快点把它吃进去……对不对?我的乖儿子?”
秦风不说话,只是死死地咬着牙,英俊的脸上,满是屈辱的红晕。
“好了……不逗你了。”萧曼曼似乎也失去了继续玩弄他的耐心,她那片早已饥渴难耐的saoxue,已经迫不及待地,想要品尝这gen让它魂牵梦绕的绝世凶qi了。
她缓缓地抬起自己那浑圆ting翘的屁gu,然后,用手,将自己那两片fei厚水run的大阴chun,向两边掰开。
一个早已被淫水冲刷得泥泞不堪的、粉nen的、正在一张一合、仿佛会呼xi一般的神秘xue口,就这么毫无保留地,展现在了秦风的眼前。
“来吧……我的好儿子……”萧曼-曼的声音里,充满了病态的、狂热的期待,“插进来……只要你的大鸡巴,cao1进了曼姨的saobi1里,我们……就是真正的情侣了……是血脉相连、骨肉相rong、再也分不开的、最亲密的情侣了……”
她一边说着这世界上最荒唐、最悖德的情话,一边缓缓地、缓缓地,将自己的shenti,向着那gen早已ying得快要爆炸的巨大肉棒,坐了下去。
秦...风的瞳孔,在这一刻,猛地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