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她都没想到宁知棠能对自己这么狠,为了逃跑,甚至不惜刻意从楼梯上下来,弄不好还会出人命。
“我让你们把人看好。”然而他就离开这么一会的功夫,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已经逃离了他的束缚。
如果不及时送医,恐怕以后都无法再正常走路,这个结果相信也不是路言钧想看到的。
保镖迎面挨了他一拳,勉强站稳后,满怀歉意
:“对不起路先生,是我们的疏忽。”
话都被男人阴鸷的语气吓得半死,挂了电话后,她又匆匆忙忙跑进急诊室,却发现原本该接受治疗的病人此刻却不见了踪影。
她就待在轮椅上,哪也不能去,反而称了他的心意,这一切都是她自找苦吃。
路言钧烦躁不已,眼神阴郁,面庞冷,仅仅片刻后,又逐渐冷静下来。
他喃喃:“既然可以连自己
都不顾,那么这辈子也别想再站起来。”
闻言张姨几乎快站不稳脚跟,就差没跌倒在地上。
男人的轻声细语一字不落入了张姨的耳,被路言钧突如其来的狠戾吓到,何况放走宁知棠这事,她要负主要责任,已经吓出一冷汗。
尖锐的刹车声响彻在医院门口,等路言钧赶到时,医院里早已经没了宁知棠的影。
“刚刚我给您打电话通知您的时候,上个洗手间的功夫,她就、就不见了……。”
路言钧冷笑,凉声:“她为了跟我划清界限,连我的孩子都能狠心打掉,有什么事她
不出来。”
完了,彻底完了。
他坐在她之前坐过的位置上,分明在灯光下,却似在阴影里,浑上下都透着一
子冷寂跟阴郁,漆黑的瞳孔中更是浮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深戾。
张姨实话实说:“我没想到她会故意从楼梯上摔下来。”
知男人正在气
上,张姨低着
也不敢搭腔。
张姨更是在旁边吓得不敢出声,等路言钧眼神扫过来,才颤颤巍巍解释事情原委:“她、她从楼梯上摔下来,伤、伤得太严重了,我怕耽误下去会留下后遗症,当时情况紧急,您又不在家……。”
她拖着一条受伤的,
本跑不到哪里去,情绪平静下来后,路言钧转
沉声吩咐下人:“去调监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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拖着一条受了重伤的不治疗不说,反而有功夫忍着痛先逃跑,还能不顾及
,放任自己从楼梯上
下去,谁能想到宁知棠外表看上去这么柔柔弱弱,却有着那样一
子倔强跟决心。
医生:“病人说要上洗手间,我让护士陪同去了。”
既然这么不在乎自己的,找到她后,他非亲手把她的
拧断不可。
望着空空如也的座椅,张姨心凉了半截:“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