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景官儿是这种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公见他竟然昏迷，于是走过来问：“这是怎么回事？刚填了一点人就不行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洛午舟浑一抖，他感觉他极深被一个冰冷的东西彻底地侵略了，然后有东西哗啦啦倾倒在他内脏深。一勺接着一勺，肚子里的东西越来越多，幼小如拳的胞被满满扩大，肚也逐渐隆起。

起来，胞内手掌手指动作从肚上都能看出来，等到他们的肚子终于被清空，回去再用清水冲洗一日，就将再次填入五谷，无尽轮回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人连话也说不出，托着肚子慢慢下台，第二批就轮到了洛午舟，他细瘦的手腕被人们一擒便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……你们怎么能……”洛午舟息连连，眼中泛泪，他想伸手捂住暴在空气中的，粉如初生花的口，可手也被绑住高高吊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洛午舟绝望地闭上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洛午舟觉得自己快要不上气，他好难受，心脏砰砰地，面色苍白如纸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旁的景官儿肚子已经被得高隆，见洛午舟已然奄奄一息，一时竟不知谁更幸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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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公公默许地点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群人作鸟兽散，挣扎哭喊着想要逃命，可是一个个全被那些力大如牛的人们捉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他在墙内无忧无虑地玩闹，曾经他在江南水乡的私塾中教书育人，曾经他在陛下面前也被称一句公子。那样闪耀着温和柔光的日子，那个面温和知书达礼的自己，恍如隔世，如今等待他的只有变成牲畜，在无尽的地狱里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，看明白了吗？新人们，都跟老过来。”那公公见榨酒结束，便招呼这些儿前去填胞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伸出两指，把他的撑开，洛午舟只感到一阵撕裂的疼痛，然后一个冰凉细长的大勺盛着谷子，鲁地进他的口，伸进他的甬，撞开他细小的口，直直深入胞内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填谷的人回：“子孱弱，大约是不中用了，看他呼都快没了，也按惯例拖去乱葬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洛午舟浑打颤，只觉得上发冷，他被人甩手一掼就扔在台上，子被无情剥去，人一使劲，他的双就被掰得大张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们一人拽住洛午舟一只脚，把他从台子上拖下来，正带走。忽然外传来一阵喧哗，有一声音高喝：“圣上驾到――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景官儿被按在台子上，掰开大，紧致的口暴在空气中，人们手边都放着一桶五谷，他们暴地把口撑开，用长勺一勺一勺地往胞里填。这些未经开苞的景官儿胞尚，填了大半桶便一个个捂着肚子再也受不住，人们从不怜惜，用勺子狠狠伸进胞里面压实，压实后再填，填完再压，直到一大桶五谷全封入胞内，这些稚的少年和青年们的肚子像座小山般，才放人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洛午舟呼一滞，闭气彻底昏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