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 什么羞耻了,只想死死地包裹住
什么羞耻了,只想死死地包裹住
 里那
里那 异物!
异物!
        夜琅无声一笑,知 花向晚终究是被入得乖了。
花向晚终究是被入得乖了。
        他之前第一下入 时,已经摸准了花向晚的极乐点,之后不曾再
时,已经摸准了花向晚的极乐点,之后不曾再 碰,是怕她因承受不住太多刺激而昏死。
碰,是怕她因承受不住太多刺激而昏死。
        又想起第一下进入花向晚
 时感觉
时感觉 腻
腻
 ,但没有任何阻滞,她的肉
,但没有任何阻滞,她的肉 绝不是第一次被入!
绝不是第一次被入!
        万幸夜琅把着她的腰,一把把她拽回,借势从她 后更深地撞入她,引得淫水
后更深地撞入她,引得淫水 涌一片。
涌一片。
        她高声浪叫,肉 紧缩,层层媚肉紧紧
紧缩,层层媚肉紧紧 附肉棍,那种极致的爽感更上一层,花向晚知
附肉棍,那种极致的爽感更上一层,花向晚知 自己又要丢了
自己又要丢了
        花向晚感到 物高高翘起,自下而上
物高高翘起,自下而上 着自己,狠戳着些从前不曾碰
着自己,狠戳着些从前不曾碰 过的点。
过的点。
        花向晚被几番玩弄,浑 失力,思绪混乱一片,迷迷糊糊地俯下
失力,思绪混乱一片,迷迷糊糊地俯下 ,倒真如夜琅要求那样,跪趴下去还高翘雪
,倒真如夜琅要求那样,跪趴下去还高翘雪 。
。
自己竟然有这般丑态!
        花向晚忍不住连连发浪,四肢百骸全都酥 。她垂下
。她垂下 ,恰好看到自己双
,恰好看到自己双 饱胀,
饱胀,
 之间能见蜜
之间能见蜜 ,那里正有大
,那里正有大 蜜
蜜


 出,在地上积聚成一片泥潭
出,在地上积聚成一片泥潭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想到了什么,痴狂的眼中忽然恢复几分清明。他猛地抽 ,将巨物抽出花向晚的小
,将巨物抽出花向晚的小 ,大量淫水啪嗒啪嗒地落了满地。
,大量淫水啪嗒啪嗒地落了满地。
        淫物!他狠拍花向晚的屁 以示惩罚,他还早着玩够,并不想这么早缴械!
以示惩罚,他还早着玩够,并不想这么早缴械!
        夜琅抓住她的 发,恶声问
发,恶声问 :花向晚,老实说!你之前有没有被男人干过?
:花向晚,老实说!你之前有没有被男人干过?
夜琅一边 弄雪
弄雪 ,指尖一边拨弄
,指尖一边拨弄
 ,时而轻拧慢捻,还不忘
,时而轻拧慢捻,还不忘 弄花向晚的耳珠,说
弄花向晚的耳珠,说 :怎么?想让我帮你
:怎么?想让我帮你
 ?
?
        不过她既然抵死拒绝被入的快感,夜琅便不必再客气,非要她老老实实 个
个 下之
下之 !
!
        连支撑 子的手都失了力气,险些摔到地上。
子的手都失了力气,险些摔到地上。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下直入 口,花向晚只觉得甬
口,花向晚只觉得甬 被活生生撑大一周,说不清是酸意还是
被活生生撑大一周,说不清是酸意还是 意的感觉充斥下
意的感觉充斥下
 ,浑
,浑 激动得颤抖!
激动得颤抖!
        她 子不自觉上下起伏,
子不自觉上下起伏, 口被玩得又胀又麻,整个人如同在波浪翻涌的海上,又是晕眩,又是刺激。
口被玩得又胀又麻,整个人如同在波浪翻涌的海上,又是晕眩,又是刺激。
        忙着这么多事, 下之物也不曾稍慢半分。
下之物也不曾稍慢半分。
那这初次欢爱也太短暂太无趣太可惜了!
        花向晚在临近高 的瞬间忽然跌略,满心委屈,迷茫地睁开眼,却只见夜琅翻过她的
的瞬间忽然跌略,满心委屈,迷茫地睁开眼,却只见夜琅翻过她的 子,将
子,将 下之物对准了自己,一
下之物对准了自己,一 灼热黏腻的白
灼热黏腻的白 赢面
赢面 来!
来!
        浑浑噩噩的花向晚骤然 起腰,似哭似喜的呻
起腰,似哭似喜的呻 再压抑不住,不绝于林间,一声浪过一声。
再压抑不住,不绝于林间,一声浪过一声。
        夜琅对她这一下紧缩毫无准备,只觉得

 眼阵阵发胀,少不得
眼阵阵发胀,少不得 关失守,就要
关失守,就要
 在花向晚的幽
在花向晚的幽 中!
中!
        夜琅扳起花向晚的 子,手指狠狠捻着她的
子,手指狠狠捻着她的 尖:这么会勾人,看来早被
尖:这么会勾人,看来早被 熟
熟 烂了!
烂了!
        他扶正花向晚的 ,看准位置,重重一
,看准位置,重重一
        花向晚犹在茫然之中,任凭男人的 水沾了自己满脸,还兀自顺着下颌落下
水沾了自己满脸,还兀自顺着下颌落下
        夜琅发起狠来,次次插入皆落在她那一点 肉上。
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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