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见到大人，她觉得惊讶，可现在她在哭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她回抱住尹元鹤过于细瘦的肩膀，伸出手拍了拍，也将温热的脸颊贴上后者埋在自己颈窝里的脑袋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所未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尹元鹤摸了摸眼角的泪，将埋进比自己略微低一些的女人怀里，像一只渴求怀抱的鸟，她抱她很紧，也看不清脸上的表情，只能听到很小声的啜泣，好像，只是哭给她，哭给黎霏琳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她就一定是最好的驯鬼师，也是那人眼里，最好吓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前那一双红眼睛的主人咬住她下重重，她只是用拇指摩挲那人后腰的旧伤，直到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。

        黎霏琳间的轻哼被尹元鹤吞进口中。她轻笑着，垂在侧的手慢慢环住对方细瘦的腰，掌心隔着寝衣都能摸到凸起的肋骨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就是发生了，确凿了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正想开口说什么，却见的在银色的月光下，尹元鹤忽的抬起，出一双漉漉的，破碎的眼睛，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种奇怪的心情，从心升起――有什么东西快要完全的显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光淌过尹元鹤散开的衣领，锁骨凹陷积着细碎的银辉。她仰颈索吻时间勾勒出脆弱的线条，青紫血在苍白的肤下突突动，长发垂在黎霏琳手背，着气缠着她暧昧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举棋不定，她时常矛盾踌躇的心苦，现在她心血来，决定了，就不必再去想，再去瞻前顾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像鬼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不等她反应，有人的的压就压了上来，另一人立刻仰起承接，手指刚到对方单薄的肩胛就转为轻抚。尖带着汤药苦味开她齿关，她顺从地启，甚至微微踮脚让那烧得干裂的能更舒服地碾磨。

        黎霏琳便侧过脸迎上去，纵容那发颤的尖探进自己口腔深翻搅。指尖抚过她红的眼尾，到睫上将坠未坠的水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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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逐渐模糊，而后她抱住了一个确凿的躯。

        "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"还要。"

        女人咬着牙，忍着痛，翻进了墙。下来的时候，伤了脚踝，一瘸一拐的，向前走，她走在很多人走过的狭长，却再也不觉得有如一个囚笼的存在，只是觉得，若有一个人走过，往后的世人就再不用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谁替我下这九日？亦或是相拥，在其下绚烂的自燃？

        银丝从两人角牵连着断开时，黎霏琳低用袖口去，手腕却被抓住按回。感受到的鼻息在她颈侧，齿叼着耳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