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真是你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莫瑶神色坚毅，双手按住她的肩膀，让她转过去，面对停留在半空中的莫凭栏，然后在她耳边风：“去，干他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还好骗，怔怔：“那怀了谁的？”

边走过来，与她正好在同一条路上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莫瑶见她行走无声，心中有些羡慕，这肯定是有灵骨而且修为不浅的才能到，而且瞧她面善，便随口答：“刚才用不上，不过一会儿就说不定了，她跟莫凭栏打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倒是想进合欢宗，不过我不当杂役，我只当徒弟。”莫瑶正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们，我相信你，现在请你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“嘁”了一声，：“你没有灵，我看也没人要你，你给我当徒弟吧，反正我刚刚出关，新得一府，还没人帮我收拾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给我站住，你是哪个的？以前怎么没见过你？”少女一把抓住她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莫瑶缠：“你别真的假的，反正我答应给你当徒弟了，你总得保护我，你敢不敢跟莫凭栏干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莫瑶不想再逗她玩了，实话实说：“我是莫凭栏的女儿，他过来找我的，见我跟水程双修，所以他跟水程打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脸色变了又变，见她说话没个正经，扭：“不跟你说了，我自己去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呦，还知沈别卿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不耐烦：“别开玩笑了，他会抢你？你又不是沈别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水姑娘？

        “谢清问的。”莫瑶一脸坚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顿了顿，伸手锤她一下，嗔怒：“胡说八，我看你是骗我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愣了愣，声音清澈，问：“什么补药？是水程姐姐要用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胡说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瑶愣了愣，惊讶：“水怜山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莫凭栏瞥她一眼，暂时没这个作孽多端的女儿，而是转向莫瑶前的少女，：“水姑娘，你后之人是我的女儿莫瑶，劳烦你让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瑶对给莫凭栏当女儿，实在没有什么代入感，加上她又笃信出门在外，份都是自己给的，于是一脸八卦的样子，冲那少女勾了勾手，等她过来后，悄声说：“听说莫凭栏怀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也傲气，脱口：“就算是他，也不能从我合欢宗抢人，更别说抢我的人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显然也知莫凭栏，惊讶：“怎么会来我合欢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莫瑶看她举止天真烂漫，忍不住又逗她，说：“给你当徒弟也可以呀，不过要是有人抢我，你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莫瑶也没拦她，笑嘻嘻让开，就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女绷着脸，攥紧她的手腕，摸了摸，：“你又没有灵骨，又不认识我，你是新进来的杂役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合欢宗不是有能令男子受孕的办法吗？”莫瑶冲她挑挑眉，言有尽，而意不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莫凭栏抢我呢？”莫瑶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也不清冷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合欢宗建在平原上，都是按照殿划分地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太离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真跟水程打起来了，这点没骗你。”莫瑶一本正经说完，紧接着：“她俩为了争我打起来了，唉，长得太美，也是我的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女嘴微张，整张脸皱成一团，愣了半晌，才问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水怜山也扭看向她，脱口问完，一脸懊恼。

        合欢宗宗主的女儿，原著里的清冷天才少女？怪不得敢放话莫凭栏也不能从合欢宗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的可以胡说八，面对修炼，她一般都当个正经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护着你。”少女一昂，神色有些倨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莫凭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