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百般柔声细语,都没有蚀骨媚药好用。
男人们癫了,狂了,他们只想要一个渴望求欢的花满盈。
抓到她的那晚,他们极尽风liu。
以口对口,花满盈被灌下不计其数的西域美酒。
她的世界早已天旋地转,情药在酒jing1的缓释下愈发地喧嚣。
也许是醉了,花满盈渴望美酒,也许是情nong1,她需要的只是chunshe2交接,吞咽下去的,是美酒,亦是他人之口津。
数双大手抚上她的肌肤,带来阵阵酥麻感,花满盈半阖上眼,抱住了能给她支撑的人。
不知谁,不论谁。
喜欢吗?此刻的花满盈自是喜欢的,她好似腾上云间,又好似坠入谷底,升升起起。
渴…
花满盈揽住男人的肩tou,想要更多的琼浆玉ye,侧tou过去,迎上他人的chunshe2,汲取他的口津。
热…
明明shenti是那么的guntang,花满盈却喜欢和人交欢,肌肤相蹭,缠绵交颈。
从未敞开心扉,花满盈在此刻怀抱大开,容纳一切。
待到日上枝tou之时,这场闹剧才堪堪偃旗息鼓。
“嗯...”
花满盈痛苦地呻yin,想要掀开沉重的眼pi,却发现无论怎样睁开双眼,自己仍然笼罩在黑暗里。
是地牢吗?为何这样黑?
她困惑着,用手摸索周边。
纤纤细指chu2碰到了柔ruan的布料,进而是略微cu糙的他人之肌肤。
是他?
花满盈摸索着,分辨出四周躺着的人都是谁。
此刻花满盈的shenti异常的酸痛,不用想,她必定是被这群疯子下了药,意识迷蒙,成为xingnu供他们玩弄。
花满盈调转过shenti,向另一tou摸索。
为何这样黑呢?难不成他们要把自己永生永世禁锢在黑漆漆的地牢里?
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忽然缠在花满盈的腰间,花满盈应声大叫。
“啊!”
其余男人悉悉索索地靠了过来。
“满盈...”
萧旭意犹未尽,他紧紧地抱住花满盈,炙热的鼻息在花满盈的肩toupen散开来。
“放开我!放开我!”
花满盈挣扎着,神情焦灼,但她的眼眸却是空dong至极。
看到她如此模样,唐烨霖察觉出不对劲,他伸出五指,在花满盈面前挥动,柔声问:“盈娘?”
花满盈置若罔闻,一直在挣扎,大声叫喊着:“放开我!为什么不说话?这里是哪里?为何这么黑?”
众人惊诧:黑?!
虽说有帘子挡住阳光,但男人们都能看清周边的一切,shen无寸缕的花满盈,他们一览无遗。
李梓衡径直走向窗台,掀开布帘,炽热的阳光瞬间she1了进来。
金黄nuan意覆盖在了花满盈的shen上。
nuan意席卷,然而花满盈不由地颤抖,她放弃了挣扎。
“我的眼睛...”
她双手蒙上自己的眼睛,不可置信。
众人缄默。
陈平赶忙握住花满盈的手,宽wei说:“不怕,我们可以找到治疗的法子的。”
怎料花满盈猛地甩开他,喊dao:“为何不说话...我...我在说话吗?”
颤音已经揭示出一切,花满盈视听两感尽失。
无法得到任何回应,仿佛陷入飘渺的黑dong里,她环抱住自己,尖声叫着:“出去!出去啊――”
就算她看不见男人们在哪,听不到男人们的声音,但是她能感知到他们就环伺在她的shen边。
无可观察、无可聆听,花满盈无计可施。
接下来,自己会被怎样玩弄?
“李梓衡!当时我本就不愿意的!如今盈娘这副模样,你说该怎么办!”
唐烨霖朝着李梓衡大吼,内心后悔极了。
“如今再讨论这事,又有何用?不如将那巫婆抓来,看看还有没有治疗的法子。”萧裕安说。
韩琰弯shen打量着花满盈,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:“小盈这样,也不是不可。她再也不能逃跑了,不是么?”
他看向众人,微微一笑,让众人脊背发凉――真是个疯子。
韩琰的一番说法,让众人的思绪百转,本yu说话的萧旭也因此沉默,这确实是不幸中的一点好chu1。
“还是不可,我们并不知花娘是否只是两感有问题,还是按照王爷所说,请那巫婆来看吧。”陈平眼里闪过心疼,抚摸上了花满盈的脸颊,被花满盈立ma躲开。
原本李梓衡还在纠结,毕竟花满盈这副模样,确实有利于他更好地囚着,但是陈平的一番话着实点醒他,他出声dao:“你说的有dao理。我去喊人将巫婆带来。不过自然是不能让花满盈一个人呆屋里tou,你们留心点,她可不是个安分的主。”
陈平点了点tou,回应说:“知dao了。我会照看好她的。”
巫婆是李梓衡在西域认识的,zuo的是贩卖波斯舞娘的生意,最会药理调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