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这样在兴奋之中侃侃而谈他的理想主义――“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被第三刀直从太阳开始削断了视线与意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用这个也进去过，你也很舒服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亲她的眼泪，好奇怪，甜的。因果不知还有哪里来的力气可以挣扎，他差点都没抓稳她，所以插圆珠笔的力气更大了，出来的时候沾了一片粘，他拿手指往里探，确实比原先那个狭窄的要宽阔了不少，好神奇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这个疑虑在他回的下一秒就得到了解答，因为正中下怀，被挥起的菜刀直接从他的脸正中心劈了下去，一分为二的脸，不拖泥带水的第二刀直砍颈大动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像被手包裹着一样，下插着那庞然大物，已经分不清是哪里的血了，是上的，还是子的，还是她破裂的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浑然不知背后的门吱呀呀地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果双目紧缩，疼痛的嘶鸣像鸟一样飞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令吾高兴地像个刚得到礼物的小孩，还装模作样地问因果：“我能插进来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因果的眼珠跟随着那些圆珠笔，从他手掌到在手上，她对此没有任何记忆，但圆珠笔已经插进了她的口，冰凉与异物感让她呜咽一声，随即就被插进了第二，她想跑，却被摁在地上，他疯了一样、他就是疯了，一边说“他这样你的时候你可喜欢了”一边把一又一的圆珠笔插进她的小，她一直摇，想说他从来没有这样过，可说不出话，只能哭，可就算说出口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。

        痛苦的间隙她的脑海里闪过她和忠难说的玩笑话――他不会喜欢你吧？

        因果感觉被什么捆住了，但并没有窒息感，甚至有些黏糊，她分不清是什么，但令吾告诉她了：“是桓难的子，你最喜欢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像因果用来划手心结果被忠难扔进垃圾桶的那个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令吾最后一句脑内回音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人长得好像因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些刺并没有很深，所以很快的，那个人扔了手上的东西，令吾捂着脖子看向那个落地点，一个尖上染着红的圆规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凉的刺钻进了他的脖颈。

        谁？

        他抓着因果细瘦的，把那好不容易起来的小玩意儿挤进去，但又了出来，他伸手就拍了一巴掌她的大，红色的手印迅速地留在了她大内侧，而她整个人因扇打而浑抽搐，他又将那东西往里面插――

        【杀死因果】的【从来】都不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，他【从来】都没有【杀死】过【因果】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果的视线支离破碎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一得到这个讯息居然真的感觉忠难缠在她上，溜溜地摸过她的肤，温柔地束缚她。她哭得更厉害了，然后就被他拿着忠难的断阴又堵上了被扩张过的口，这下能进了，但仍然不是那么好进，他本不会像忠难那样一点一点让她放松，只是自作主张地往里插，然后“桓难”……“桓难”……的，他再也没有叫过因果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哪里能得到因果的回答，而且就算因果拒绝了他会不吗？只是这个真的没有空位了，她只能容纳这么点，肚子都快全都是被插进来的形状了，所以他掰开因果的双，那个更小的口，他把抵在那里，兴奋地说着：“我们可以结合在一起了，‘我们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她明明……？

        谁会在这里？谁会用这个？谁？打开的门？谁――第一时间会选择杀他而不是报警？

        他哪里得来的结论？

        这两刀快准狠，没有一丝的犹豫，就好像杀一只鸡一样简单，而且是被着要端上桌的鸡，所以杀得更利索。

        噗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哇，因果，”他终于喊她的名字了，却是，“我起来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令吾无视着她灼热的目光，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堆圆珠笔，是忠难笔筒里的，一模一样的每一支最普通的圆珠笔。因果的眼睛盯着他手掌那堆叠起来的笔，只能一直呼，呼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愣神太久惊叫着捂着脖子逃离这刺，然而他刚逃离就被第二刺扎了后颈，紧接着是一阵迅疾地刺，一下子就把他的脖子扎成了完刺的仙人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趴趴的下蓬起一座小山。

死、我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息声像山一样压着她，她把自己的咬得鲜血，但她的意识鲜明地活在那里，活着，一直活着，她不明白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