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儿子预谋献shen给亲娘(微H,乱lun慎入)
另一边,温雅在同郑季?单独聊过后又回了席上,发觉原本放在她座旁的醪糟被人取走了,恰好元宵端了壶热好的果酒来,尝起来有些甜但颇适口,她便喝了一杯。
待到宴席散去,温雅出了殿门被春日的晚风一chui,才感觉到有些醉了。
毕竟是在自己家,她也不担心会走岔了路,只浅闭上眼随便走了两步,任凭哪个郎君看见了带她回寝殿。
可温雅并不知晓的是,在这等着捡人的却是她的宝贝儿子元宵。
元宵为了zuo这坏事已经沐浴更衣,还在发间熏了gong里不常用的香,保guan在意识朦胧间认不出来。但他仍生怕那果酒的效力不够,还先走到娘亲面前试探了下,见她连眼都闭上了压gen不会瞧见自己,才学着gong侍的口吻低声行礼:“监国殿下万安……殿下?”
温雅正是醉意上来的时候,只是随口应了一声,便将手往那人的方向伸去。她这般无知觉地让元宵放心了些,见左右无人便立刻将她抱起来,快步溜进了预先收拾好的偏殿。
元宵将温雅抱到榻上安置好,便立刻将偏殿的门锁了起来,又将两侧的玻璃窗也全都关了再合上帘子,才将先前让gong侍准备好的温水端过去,格外小心地服侍他娘亲洗漱了。
兴许是他zuo得天衣无feng,兴许是那果酒后劲着实太大,温雅完全没意识到任何不对,也任由元宵拆散了她的发髻,将她的外衣尽数褪下而抱到床上。
虽是按规矩即使亲母子也该有男女大防,但温雅向来不怎么在意规矩,而元宵又刻意一直同娘亲吃住在一起。此时即便离得如此近,也尚且能让他维持住动作的从容。
不过想到接下来要zuo的事,却又让元宵心里砰砰直tiao――他自是知dao如此算大逆不dao,可这是他此生最想要亦是最重要之事。况且娘娘一向最是chong爱自己,若她当真知dao自己的心意,恐怕也会理解的吧?
于是元宵甚至不觉得怕了,只像寻常那般伏到娘娘shen上亲吻她的chun。
这般过度亲密的举动在从前也常有发生,然而这次元宵终于不必进行任何掩饰,禁不住同娘娘贴得越发紧。
自元宵长成后,终于再度真切感觉到娘娘shen上的温nuan与柔ruan。而温雅在半梦半醒之中亦不自觉地轻咬送上来的柔ruanchunban,同在清醒时与孩儿玩闹的亲吻全然不同。
这熟悉却陌生的吻让元宵顷刻间只觉得脑海里有电liu穿过,积压已久的爱慕顿时从心底涌起,直冲得他整个shen子都禁不住绷紧了,双tui之间原本jiaonen柔ruan的那chu1物什也立刻涨大成了一gen初熟的肉棒。
元宵不像许多新婚的小郎君般无知,他zuo这计划亦有彦仪、续竹和索诺的帮助――闺房之秘虽然羞人,但为了少主的未来着想,私下里兄弟三个还是遮遮掩掩给元宵讲解了一番。因而元宵当下已经知dao其中原理,便是要用他那极羞人的地方同娘娘贴合在一起。
脑海里只想着自己即将成为娘娘的人,元宵心底的渴望已然压过羞涩,促使他颤抖着手指将里ku也一并褪下,将他那gen刚刚涨ying起来莹run如玉的chu1子肉棒完全lou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