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掐腰猛干,床下默默付出
次日清晨。
李香是被腰侧一阵尖锐的酸痛疼醒的。
她费力地翻了个shen,浑shen的骨tou像是被拆散了重新拼凑过,尤其是大tui内侧和后腰,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抗议。
昨晚,周海那近乎“惩罚”的折腾,此刻化作清晰的淤痕和钝痛,在pi肤上留下了不容辩驳的印记。
“嘶……”
李香倒抽一口冷气,撑着胳膊坐起来,低tou看见自己锁骨下方新增的咬痕,以及腰侧被掌心碾出的青紫色痕迹,脸颊“腾”地一下就热了。
心底先是窜起一gu对周海那糙汉子的埋怨――简直是tou不知节制的野兽!
每次xing事,都跟要把人拆吃入腹似的,也不晓得怜香惜玉。
可这gu怨气刚冒tou,昨晚被他狠狠贯穿时,那种又疼又爽、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快感,便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。
李香忍不住夹紧了双tui,小腹chu1竟还隐隐泛起一丝异样的酥麻。
“呸,李香你可真没出息!”
她暗自啐了自己一口,可shenti的诚实反应却让她没法反驳。
周海那方面的能力,确实让她这颗好色的现代灵魂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只是……想起糙汉子昨晚吃醋时,那阴鸷的眼神和不容抗拒的野蛮力dao,李香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这糙汉子凶起来,眼神跟山里的饿狼似的,浑shen散发着“你是我的,不准看别人”的霸dao气息,还真有点吓人。
看来以后就算对江屿那类斯文书生有点小心思,也得藏得严严实实的,绝不能再被周海抓包了。
不然,指不定被怎么“惩罚”呢。
李香慢悠悠地穿好衣服,每动一下都牵扯着酸痛的肌肉。
想着今天肯定没法去公社上工了,便让周海替她请了假。
周海看着李香走路时微微发颤的tui,眼底闪过一丝懊恼和心疼,却没多说什么,只默默扛着猎枪出门了。
接下来的几天,李香就在家休息,偶尔在院子里晒晒太阳,看着周海忙前忙后。
糙汉子每天天不亮就出门,晚上扛着猎物或者砍好的柴火回来,shen上的疲惫藏都藏不住,却从不在她面前抱怨一句。
过了几天,李香觉得shenti恢复得差不多了,便又去公社上工。
刚到晒谷场,王婶就凑了过来,挤眉弄眼地说:“香香啊,你可算来了!你不知dao,你请假那几天,周海那小子可真是……啧啧,把你那份工分都给赚回来了!”
李香愣住了:“王婶,你说啥呢?周海赚两份工分?”
“嗨,谁说不是呢!”张寡妇也围了过来,“他白天在生产队干活,跟男人一样拼命,晚上还得去巡山、打猎,把你那份活儿全揽了!”
“我们都劝他别太累着,他就闷声不响地干活,说你shen子弱,他多干点是应该的。”
另一个村妇也跟着点tou:“是啊是啊,那几天看他累得脸都黑了,可愣是没让你少了工分。这糙汉子看着木讷,心里可疼你了!”
李香的心猛地一nuan,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。
她知dao周海疼她,却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来表达。
他明明自己也累得要死,却一声不吭地替她承担了所有,把她护得好好的。
一gu热liu涌上眼眶,她赶紧低下tou,假装整理袖口,才没让眼泪掉下来。
下工后,李香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转dao去了供销社。
她站在柜台前,认真地盘算着……
入冬了,天气越来越冷,周海每天在山林里奔波,得给他添件厚实的衣服才行。
李香摸了摸口袋里攒下的几张票证和一点零钱,先是称了些盐和酱油,又买了一小包花椒和八角,这些煮肉的时候,能让味dao更鲜美。
然后,李香指着柜台上一匹深蓝色的cu布,对售货员说:“同志,我要这块布,给我男人zuo件棉袄。”
售货员量好了布,递给她,还夸她会照顾男人。
李香接过布料,手感厚实而温nuan,想象着周海穿上新棉袄的样子,嘴角忍不住上扬。
从一开始那个被全村嫌弃的疤面猎hu,到现在把她chong上天的丈夫,周海用自己的方式,一点点温nuan了李香这颗来自异世界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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