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 才不(微微微h)
牧临曜走进浴室,手指一扯,衬衫一颗颗钮扣全开,扣子甩到地上,啪地一声声像打在心口。衣服被他随手丢进洗衣篮,水声一开,整个浴室shi气升腾。玻璃门照出他额角沁汗,xiong膛起伏。
他闭上眼,深xi一口气,手掌覆上自己下shen。
那gen一想到她在自己屋子里就再没ruan过的东西,胀得发疼,guntang得像烧红的铁条,连guitou都在ku底下shi了一层黏腻的前ye。
牧临曜心里清楚得很。这不是发情,这是他压了十年、扯了八年、逃了三千多个日子的yu望――终于找到了寄生点。
她回来了,那个让他什么都不敢说、什么都不敢zuo的小东西回来了,还是那么笨、那么ruan、那么天真到不晓得危险。
他tian了tian牙gen,眼睛一睁,琥珀色的眸子像兽从阴影里走出来,炙热、阴沈、带杀气。
他houtougun了gun,低声哑哑吐出两个字:
“昭昭…”
那名字从hou咙挤出来,低得沙哑,像要把整个名字吞进肚里。
他一手撑着瓷砖,咬着牙,一手握上去――cu、ying、绷着青jin,像一tou从牢里爆出的野兽。
低chuan了一声,额touding着手背,脑子里全是她刚才吃饭的模样――那张小嘴一张一合,咬着鱼片、tian着筷子,能看到她张嘴时里面那粉nen的小she2,脸还是呆呆萌萌的。
“宝贝……”
他的声音哑得不成话,手动得更狠了。
他从没这么急过。
莲蓬tou的水是凉的,落到他shen上却是tang的。
手指握紧genbu,拇指一点一点抹过min感的前端,runhua的前ye黏在掌心,他闭着眼,一边rou一边想她坐在他tui上的样子…
那对nai子会弹得一颤一颤,小xue夹着他的肉棒,又shi又紧,嘴还在chuan,“哥……哥哥……不要动那么深……”
他houtougun了gun,手越动越快,声音低低地骂:
“cao2……昭昭……宝贝…哥哥要你……”
她ruan得像一团糯米,眼角会红,nai会晃,小手会圈住他脖子,小嘴还会一边呻yin一边喊他哥哥。
他像发狂一样rou着肉棒,腰还跟着抽动几下,chuan息黏在she2gen,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――
把她cao2到哭,把她整个人sai进他怀里,不让她再逃一次。
“昭昭……”
他低吼一声,腰猛然一ting,整gen在手里一tiao――灼热的白浊暴冲出来,一gu又一gu,全溅在他的掌心、浴室瓷砖,随着水liu冲走。
他chuan着气,手还握着那gen还ying着的肉棒,眼睛没闭,死盯着地砖。
瓷砖白得彷佛能照出她的脸,眼神呆呆地望着他。
“哥哥这次不逃了,可以吗?”
他心里自问,又像是发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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