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分手 确实不可能分手
包间外的走廊里,陆驰霖冷冷地看着陆昔的脸。
陆昔不甘示弱地反瞪回去,冷笑一声:“我不仅会鼓动辛萤包养男大学生,我自己也会挑一个比你强一百倍的男大学生。陆驰霖,你今年都二十七了,我还愿意睡你是我行善积德,你偷着乐吧。”
陆驰霖因为她cu俗的用词闭起眼睛,忍了几秒,只是叹了一口气。因为这是在公共场所,他的声音仍然很低:“陆昔,你自己胡闹可以,不要教着辛萤胡闹。”
“哦?教她包养男大也是胡闹吗?”陆昔故作惊讶地耸肩,“你们男人有钱可以包养,我们就不行了?陆驰霖,你这个人和你们家所有人一样,满口的dao德至上论,其实只在乎自己的利益。”
包厢内的辛萤吃着碗里的菜,声音闷闷的:“怎么办?他们吵架了。”
梁遇琮剥着虾,语气很淡:“没事,萤萤,他们不是第一次吵架了。不过刚刚陆昔说的事情,我个人而言还是不太赞同。萤萤,你现在要把jing1力放到照顾辛女士和自己的学业上,纵情声色只会伤害你的shenti。”
辛萤原本也没把陆昔的话当真,因为一个月两千块的价格还是让她感觉有点肉痛。
“我什么时候纵情声色过啊?”
辛萤有些无语,不过这家餐厅的菜特别好吃,她打算等辛静芳康复以后带她来尝尝。想起刚刚听到的对话,她转眼看向他:“你刚刚和陆先生说的那个怀深集团,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。上上次回家的时候,我们村里有些老人就买了一些他们集团的什么投资理财产品。也是每个月给利息,好像上个月还在给。”
梁遇琮沉眉:“你们村子里的老人普遍都有积蓄吗?”
“积蓄――除了低保hu,其他老人大bu分都有在城里工作的子女,每个月孩子们还是会给老人拿一点钱的。只不过农村的很多老人都自己种菜,也没什么特别需要花钱的地方,应该也会攒不少钱,”辛萤想了想,“我隔bi家的叔叔说,宣讲的人宣传的是一个什么养老社区投资,每月给他们返利息。他好像也投了一点,因为之前有其他老人收到过他们返利息的钱。”
“萤萤,如果下次有机会回老家你要告诉你邻居家叔叔,不要再继续投资了,”梁遇琮将剥好的虾放到她碗里,“他们是用后面投资者投的本金给付前期投资者的利息,营造能够按时给付利息的假象。一旦赚够了钱,他们就会ma上跑路,这是一个典型又好用的骗局。”
辛萤的眉tou蓦然皱起:“可是这不是一个很大的集团吗?我还在网上看到过很多宣传他们zuo养老文旅事业的新闻。”
“一个庞大的骗局总需要前期的付出zuo铺垫,”梁遇琮声音低沉,“他zuo过真实的项目不假,那是因为这些项目既能给他带来实际利益,又可以获取投资者的信任。梁晋泽之前一直在香港生活,他靠内地的关系创建怀深集团,这五六年间虽然不怎么出面,但其实是集团的实际控制人。放长线钓大鱼,是这种骗局的策划者最常用的手段。”
辛萤叹了一口气,连吃饭都没心情了。因为她不太清楚辛静芳有没有投资这些所谓的能够按时付息的东西,钱是小事,她是担心辛静芳如果知dao被骗会难过伤心。
“那怎么办?”
“目前来说没有特殊的办法,因为他承诺的利息还在给付,”梁遇琮nienie她的脸颊,“但是照这个情形发展下去,只要积累到足够庞大的数字,他就会ma上卷钱跑路。之所以现在不跑,是因为他需要确认我爸会不会将他从博海集团的竞争中踢出去。很不幸的是,我爸现在好像正有此意。”
梁遇琮说到这里,声音忽然停顿,侧tou看向她的眼睛:“萤萤,正有此意不是成语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他和谁竞争?大姐吗?”
辛萤的称呼让眼前人不禁挑眉。因为辛萤省略了“你”这个第二人称代词,这样的说法有些暧昧,无形之间增加了他们之间的亲密xing,好像他们已经成为了密不可分的夫妻。而辛萤对此毫无察觉,她只是觉得这样的叫法比较省事。
见梁遇琮不说话,她犹豫了一下:“还是和你竞争?你不是说你已经被逐出家门了吗?”
“事实是这样,”梁遇琮轻声dao,“但是只要我不死,对他来说终究是个隐患。”
辛萤深xi一口气。
“他害你的时候会连我也带上吗?”辛萤忧愁地看着他,“君子不立于围墙之下,梁遇琮,我们真的还是分手吧。”
“……”
梁遇琮看着她的眼睛,拿起纸巾轻轻ca着她chun边的酱汁:“萤萤,是危墙,不是围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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