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5 瓦罐焖卤
大殿里一句话落在地上没了声响。阴馗离不说话,洛午舟也不说话,只有愈听愈远的景官儿们的哀嚎。
“不说这些了,吃饭。”阴馗离大手一挥,传屏风后gong女给二人端来酒水美食。主菜是一dao大荤,以动物最nen的tui肉雕出鸾鸟形状,淋上dan花打散熬出的金汁,周围以瓜果点缀,鸾鸟最上tou还有一朵jiao艳yu滴的芍药。
洛午舟拾起银箸,勾起一丝白肉,放进嘴里嚼。肉质ruan烂,香而不腻,卤水清甜……等一下。洛午舟忽然顿住,这是……卤鹅肉。
是瓦罐焖卤。
嘴里猛地散发出一gu血腥气,白天那个被拖出gong门的景官儿的样子一下子冲进他的脑海里。洛午舟放下筷子,俯下shen干呕,呕得眼泪都要bi1出来,气也chuan不上去。
阴馗离居高临下看着他,周shen散发着寒气:“午舟,不爱吃鹅肉?还是……你对朕的御膳房,有什么意见?”
洛午舟赶忙跪下来:“臣……臣不敢。”
阴馗离冷哼一声,从屏风后tou架出一个景官儿,低眉垂目,看不出半点生气。
“朕今早开了十余个瓦罐,只为了开出一个最上品的白鹅宴请你,午舟,你是不是太不知好歹了?”阴馗离一把抓住洛午舟的领子,挥手把他shen子掼到桌旁。
“这就是产出你桌上那盘肉的景官儿,”阴馗离冷冷dao,“午舟,朕以为你和别人不同。别人怕朕,厌恶朕,只有你和朕一起玩。可如今看来,你也教朕十分失望。”
洛午舟手指抓紧衣料,感觉shen上发冷。
“景官儿产出之后,即刻就要填上新的。就在你面前填。”阴馗离一字一顿dao,“你就看着他,把这盘菜都吃光,听懂了吗?”
几个gong人架起那位景官儿,先把他衣服脱下去,一下子就lou出他布满纹路的松垮的肚pi,好像空空的酒nang。gong人掰开他的tui,用酒清洗他同样松垮的下shen,然后几个把手伸进他的xue口,一齐用力向外撑,撑出一个黑dongdong的大窟窿。
又来了两个gong人,扛着一个御膳房ba完mao灌好香料的大白鹅,ti积庞大,通ti圆隆,足足有二十斤重。两个gong人扛着鹅,从鹅tou开始,往那景官儿的胞gong里推。
景官儿被疼痛弄醒了,他剧烈挣扎着,可四肢都有gong人紧紧按住。白鹅庞大的shen躯慢慢被景官儿的xuedong吞没,将人的小腹高高撑起来。xue口也被撑得越来越大,xue边的薄肉被撑得发亮,最大时将岔开的两tui之间挤得满满当当,几乎扩成了水桶桶口般大小,几乎快要迸裂出血来。
景官儿无谓地哭号着,gong人们半点不留情,几个人合力往里推,噗地一声,终于稳稳sai进景官儿的胞gong里。景官儿的肚子已经被彻底胀起来了,高耸着像座小山。
“快吃啊。”阴馗离不悦地看着洛午舟。
洛午舟只得夹起鹅肉,颤抖着往嘴里送,此时他已经嚼不出任何滋味,只觉得tou脑发胀,胃chang翻涌。
这时gong人们提来了一桶卤水,热腾腾冒着白气,那景官儿一看,嚎叫得更为惨烈,四肢无力地扑腾,却被巨大的肚子压得抬不起shen。gong人们拿一genruanguan插进景官儿的胞gong,另一tou安上木漏斗,然后把那gungun白烟的热水一下子倾倒下去。
景官儿高声惨叫,他的肚子猛地胀大了一圈,guntang的热水灌入胞gong如同烙铁,如同千万只虫咬,tang的他嗓子发出非人般的哀嚎。
“救――救我!!”景官儿看着洛午舟的方向,眼睛里都是通红的血丝,盈满泪水。他的肚子被撑得奇大,肚pi上的纹路直发亮。
洛午舟不忍看他的样子,嘴里还sai着鹅肉,咽也咽不下去,又不能吐出来。
gong人们把手伸进景官儿的xue内,在gong内用松香封严实。按照安公公所说,从此每天都要灌一次卤水,直到肚里的鹅卤熟卤好为止。洛午舟再看那景官儿,此时已经两眼翻白,没了动静。
阴馗离抚掌大笑:“好。只是这瓦罐声音尖啸,有碍食yu,你们几个回去把他嗓子tang掉吧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几个gong人应声,抬着景官儿出去了。
洛午舟盘内的鹅肉还剩下大半,他紧闭双眼,那鹅肉在他的hou咙里不上不下,恶心得想吐。
“午舟,怎么还没吃完?“阴馗离问dao。
洛午舟只得端起酒,将嘴里的肉一gu脑送下去。
阴馗离若有所思,沉yin片刻说dao:“刚才朕对你生气,是朕太急了。午舟你觉得害怕,或许是因为对gong中不大适应的缘故,下回朕带你多看看,也许你就喜欢上朕给你准备的东西了。”
洛午舟只觉得绝望,他咬紧嘴chun,深深叩首:“臣,谢恩。”
“嗯,这才乖了,这才是朕认识的那个午舟。”阴馗离龙颜大悦,又赏了洛午舟些金银珠宝,才放他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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